诸多新事物新思想的涌入,在晚清诗坛掀起音译词写入古体诗词的风潮。多亏了这股潮流,我们得以在今天留存下来的晚清诗作中寻找到咖啡曾经用过的名字。
早期的诗歌中,咖啡是一种新奇的存在,诗人们只是单纯描述这种苦涩的外来饮品。
1887年
流行于慈溪一带的竹枝词《申江百咏》写道:
几家番馆掩朱扉,煨鸽牛排不厌肥。
一客一盆凭大嚼,饱来随意饮高馡。
1907年
《沪江商业市景词》,一首咏咖啡的七言诗:
考非何物共呼名,市上相传豆制成。
色类砂糖甜带苦,西人每食代茶烹。
随着咖啡的文人情调、西洋情调、小资情调越来越重,和咖啡有关的诗词从“硬广”变成了“软广”,出现在更加私密、更加生活化的场景中。
林庚白《浣溪沙·霞飞路咖啡座上》
破睡咖啡无限意,
坠香茉莉可怜生,
夜归依旧一灯莹。
毛元征《新艳诗》
饮欢加非茶,忘却调牛乳。
牛乳如欢谈,加非似依苦。
周瘦鹃《生查子》
更啜苦加非,绝似相思味。
更妙的是潘飞声所作的《临江仙》:
第一红楼听雨夜,琴声偷问年华。
画房刚掩绿窗纱,停弦春意懒,侬代脱莲靴。
也许胡床同靠坐,低教蛮语些些。
起来新酌加非茶,却防憨婢笑,呼去看唐花。
红楼听雨,画房抚琴,又学外语(蛮语),又喝咖啡(加非),晚清的小情侣们,娱乐生活真是和前人大不一样。
加非、架菲、枷榧、嗑肥、茄菲、高馡、考非……
在晚清的时候,咖啡曾经有这么多名字。当时名头虽多,能喝到的咖啡却很有限。
即使是光绪皇帝,在宫中也不过“机炉小火煮咖啡”,喝的是像煮茶一样煮出来的普通黑咖啡。
今天,咖啡的品种却越来越多,随便进入一家咖啡店,都有浓缩咖啡、美式、拿铁、卡布奇诺等等区分,原本统一的“咖啡”一词,又分裂出很多新名词新种类。
虽然名字又多又复杂,不过对咖啡爱好者来说,这应该算是幸福的烦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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